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悸动游戏 降七 2068 字 10个月前

乐思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脑袋还是昏昏沉沉,她很少喝醉,更没有这样宿醉直接睡着过。

起来时,四肢都像是被酒精麻痹了一遍,很难受,但她却一点没有关注这些不舒服。

她没有短片,清楚地知道自己昨天未睡之前的事,索性,她没有做太出格的事,无论是说的话,还是取祁惑的眼镜,这两件事都无足轻重,甚至比不上刚认识那一天晚上她做的事放肆。

她做的事并不值得去在意,只是乐思引却在仔仔细细地回忆祁惑的反应。

在她醉了的情况下,祁惑的话还是少得可怜,只是“不敢”两个字含义实在太多。

不敢命令她?

不敢招蜂引蝶?

在她看来,这并不是祁惑的不敢,他是不敢摘下面具、让她接近吗?

乐思引不明白,祁惑这样的人能害怕什么,又在顾忌什么,她想不到什么还能奈何得了他,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地位悬殊,他更不可能怕她。

下了床,乐思引看着身上未动的衣服,笑了声,一侧身,看到床头柜上多了一个东西。

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四个字。

新年快乐。

乐思引拿起,唇角下意识一弯。

他读了那么多心理学的书,相比对人的心洞若观火,她昨天的情绪表现的那么明显,祁惑不可能不察觉,她猜不出祁惑这样做的目的,或许祁惑本来就没有目的,只是他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,但她还是将此归入她想为之认定的范畴。

他这是在哄她。

是与不是,都是在哄她。

出了房间。

时间已经是十点,祁惑正坐在客厅沙发上,他天天都在穿黑灰冷色的衣服,今天难得穿了件红色。

虽然是红色,但整个人还是冷冷的,脸上戴了再怎么久的温和面具,也还是让人觉得冷淡疏离。

乐思引从楼上看了一眼,收回眼神,洗了个澡,整理好自己,换了身衣服。

下楼时,祁惑还保持着刚才的坐姿,连手上的书都没有变。

乐思引刚想去冰箱拿点吃的,祁惑的声音就传来,“那里有热好的早餐还有蜂蜜水。”

乐思引顿住,转过头,祁惑的视线还落在书上,仿佛刚才的话只是一句好言的提醒。

过年宋姨放假,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不用想,她立刻就知道是谁在她洗澡的时候给她热好了早餐。

又一件不符合他身份人设的事,乐思引看向祁惑,开口道:“祁先生,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这些行为很容易引起人的误会。”

祁惑不以为意,淡然道:“你知道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,不会误会,这就不是一件让人误会的事。”

说得义正言辞,冠冕堂皇,乐思引笑了声,“我就算不误会也改变不了这些事的性质,何况我这个人最喜欢误会了。”

吃完早餐,乐思引到沙发上坐下,祁惑还是在看书,她的视线就落在他的身上,他却恍若未觉。

除了翻书的动作,祁惑没有任何反应,直到手机响了声,他才一动。

放下书,拿起手机看了眼,是徐筠呈。

他起身,走到窗边接起:“什么事?”

听声音徐筠呈像是刚睡醒,大概喝了一夜的酒,声音都是哑的:“没事就不能打给你?”

他说着就开始碎碎念:“不是祁惑,我发现你从来都不主动给我打电话,每次都是我主动打给你,昨天除夕我就等着看你要不要打给我,结果你真没打……”

在对方的滔滔不绝继续下去前,祁惑开口道:“你打电话什么事?”

徐筠呈怕自己再说多了祁惑会直接挂断电话,就打住,开口问:“今天新年第一天,有空出来玩吗?”

祁惑回答地不经思考:“没空。”

徐筠呈:“你能干什么?难不成你新年第一天都在工作?”

祁惑言简意赅:“没,我在陪我夫人。”

“陪个毛,”徐筠呈脱口而出,突然意识到什么,反应过来,“夫人?什么鬼夫人?”

祁惑:“我结婚了。”

过于平淡的口气,直接明了的四个字,意思表达的很清楚,徐筠呈却有点懵。

想说他开玩笑,但徐筠呈又清楚祁惑不是会开玩笑的人,愣愣反问道:“祁惑,你是把春节和愚人节交换了过吗?”

祁惑:“没骗你。”

虽然没有任何充足的证据,但仅凭这句话,徐筠呈就知道祁惑说的是真话,他又震惊,又觉得难以置信,头脑风暴了片刻,语言系统才恢复正常。

“不是,你结婚对象是谁啊?秦时曼?你们这么快领了结婚证?”

“不是,”祁惑回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人,对方正拿着他刚刚看的书看,收回视线,祁惑才接着道,“人你见过,在ENCOUNTER。”